完美保健品被訴致害真相調查 有黑手在背后操縱

　　完美保健品被訴“不完美”真相調查

　　■本報記者趙彬羽尚志新

　　近日，有兩篇報道《完美保健品“死亡名單”調查》、《完美產品？健康殺手？》在社會上引起軒然大波，報道稱“完美產品已導致50多人死病殘……受害者遍布全國各地”。

　　繼魚腥草事件、欣弗藥品風波后，保健品安全問題廣受關注，此報道剛剛刊發(fā)，報紙、網絡相繼轉載，瞬間將一貫低調穩(wěn)健著稱的完美（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推上了輿論的風頭浪尖，在國內暢銷了10余年的完美拳頭產品――完美牌蘆薈礦物晶也陷入了四面楚歌的境地，所有種種不利的消息讓業(yè)界和消費者愕然、完美產品一夜之間儼然成為讓消費者“千夫所指”的魔頭，恐慌在蔓延……

　　一家保健品行業(yè)的龍頭企業(yè)――完美的產品到底怎么了？完美保健品對人體是否真的可以造成危害？它的安全性是否得到了權威部門的認可？究竟哪些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中國經濟時報記者就此展開調查。

　　完美保健品

　　是否對人體有危害作用

　　上述報道稱完美公司生產的蘆薈礦物晶是致人死命的幕后殺手，服用后導致多人死病殘，同時曝出一份觸目驚心的涉及50多人的“死亡名單”，并稱這份死亡名單中20多人已死亡，30多人傷病、殘疾。

　　完美（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是由馬來西亞完美資源有限公司在1994年投資設立于廣東省中山市，以生產健康食品、個人護理品、家居日用品和美容護膚品等大眾消費日用品而著稱。

　　截止目前，完美國際機構達5家，在全國設立了33家分支機構，同時，開設了3600多家完美服務中心，產品市場在香港地區(qū)及泰國、印尼、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國家不斷拓展。在華投資累計達8億元人民幣，并于2006年12月獲得商務部頒發(fā)的直銷牌照。

　　完美2005年被中國質量信用評價中心評為“AAA＋級中國質量信用企業(yè)”；“2004－2005年度全國食品安全示范單位”和“2005－2006年度全國食品安全百佳先進單位”，2006年由中國食品工業(yè)協(xié)會主辦的評比中，完美公司獲得“2006年度全國食品安全十強企業(yè)”稱號……2002年6月至2003年1月，完美公司通過保健食品GMP認證、HACCP食品安全控制體系認證、IS09001：2000質量管理體系認證、IS014001：1996環(huán)境管理體系認證等權威認證。

　　一面是對人體有危害作用的產品，一面是光環(huán)籠罩、產品在中國行銷近14年的外資直銷巨頭，哪一個是完美的真實的一面呢？完美公司是否真如投訴者所說的那樣“命案纏身”？

　　在這份名為“使用完美產品受傷害客戶資料（部分）”的名單中，受害者波及浙江、江蘇、山東、福建、遼寧、湖南等地，報道中詳細列舉了某些人服用蘆薈礦物晶后，導致精神病、集體群發(fā)性肝炎以及死亡等事件。

　　以兩份報道的共同報道對象――寧波的患者吳亞仙之死為例，家住寧波市鄞州區(qū)龍觀鄉(xiāng)恒村的吳亞仙是一位農村女工，早年患有腦血管硬化和腦膜炎后遺癥，2005年10月7日前后，服用蘆薈礦物晶7日之后，突發(fā)腦血管破裂死亡。吳的家人認為，吳亞仙之死是完美公司的蘆薈礦物晶造成的。

　　和吳亞仙案例相比，江西瑞昌市魯家湖水產場張灣村一組55歲村民張遠發(fā)的死亡更加蹊蹺。張遠發(fā)服用蘆薈礦物晶在1小時內就發(fā)作，發(fā)作不久后就死亡。

　　報道中認為，造成受害者死亡的罪魁禍首之一：蘆薈礦物晶里面的多種微量元素超標，如鋅、碘等元素都超過了國家標準，并以3家檢驗報告為證。罪魁禍首之二：部分“完美氨基酸片”配料表和“完美健怡茶”配料表中，配入了“阿斯巴甜”，并稱“阿斯巴甜”可能在人體內會轉化成甲醇、甲醛、冬氨酸、苯丙氨酸，可使腦部產生化學變化而引起頭痛、沮喪、情緒不穩(wěn)定、失眠、高血壓、行為失常、心智遲緩、食欲無常、干眼癥、憂郁癥、肌肉酸痛等。如果孕婦食用過量的阿斯巴甜，可能會生出基因異常的下一代。

　　文章中認為50人死殘與完美的蘆薈礦物晶有關的主要依據是三份檢驗報告。

　　事實是否如此？三份檢驗報告是在什么情況下出具的是否對上述結論具有證據性意義？帶著這個問題，記者首先采訪了上述報道中提到的三家檢驗機構。

　　三份檢驗報告結論均不成立

　　上述報道中分別提供了三家機構出具的檢驗報告即：山東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福建出入境檢驗檢疫局檢驗檢疫技術中心的送檢檢測報告、沈陽市質監(jiān)所檢測報告，并以此為證得出50人的死殘與完美的蘆薈礦物晶有關。

　　三家檢驗報告是在何種情況下出具，是否得出微量元素超標的結論？

　　報道中提到“山東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出具的一份“2006W1779號”檢測報告中，完美礦物晶的鋅含量是136．4mg／kg?！眻蟮肋€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標準食品中鋅限量標準中，食品中鋅含量在水果中不得超過5mg／kg，在豆類及制品和魚類中不得超過100mg／kg，100mg／kg也是鋅限量標準中的上限，依此得出完美礦物晶鋅含量超標的結論。

　　事實果真如此么？

　　中國經濟時報記者聯(lián)系到山東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衛(wèi)檢部，該處負責人查到這份2006W1779號報告后告訴記者：“我們于2006年11月11日出具了此報告，是山東一家律師事務所送來的，我們的報告沒有結論，并沒有得出鋅含量超標的結論，這是送檢產品，我們無法對送來的產品核實，所以送來的是否真正是完美的產品無法確認，所以我們只出具了一個檢驗結果?！?/p>

　　“我們才看到相關報道，并看出很多漏洞，不知是作者專業(yè)性不夠還是其他原因，有些偷換概念，比如文章中引用食品標準來套用保健品的標準，這是不準確的，如果報道中稱是我們檢驗中心得出的此結論，我們將對這些不實報道追究法律責任。”

　　再來看看第二份送檢檢測報告。

　　報道中稱“在福建出入境檢驗檢疫局檢驗檢疫技術中心的一份檢驗報告中，完美礦物晶的鋅含量是11．4mg／100g，折合成kg則是114mg?！?/p>

　　在接受中國經濟時報記者采訪時，福建出入境檢驗檢疫局檢驗檢疫技術中心辦公室負責人很為難，“報道中沒有檢驗編號和批次，我們很難查?！?/p>

　　經過了一天的查詢后，4月11日，福建出入境檢驗中心負責人給本報記者答復：“我們每年檢驗大概15000份報告，沒有檢驗單號，我們很難核實是否是我們出具的報告。況且我們測試的數(shù)據僅僅對所送來的產品樣品負責，單單根據送檢來的產品得出結論是不充分的，而且我們單位也不參與抽樣環(huán)節(jié)。”

　　負責人表示：“我們看了相關報道，說我們提供的報告證明了該產品微量元素超標，這樣的結論是不準確、不充分的，我們保留進一步核查的權利?！?/p>

　　第三份報告：以沈陽市質監(jiān)所檢測報告為證。

　　報道稱“沈陽市質監(jiān)所出具的蘆薈礦物晶標準所做的第054654號檢測報道中碘含量為975．5mg／kg，如按該營養(yǎng)強化劑的標準，超標了1000多倍?！?/p>

　　本報記者聯(lián)系到沈陽市產品質量監(jiān)督檢驗所，趙麗秀所長告訴記者：“我們的這份報告是2006年7月作出的，當時是私人送來的樣品進行檢驗，當時委托人沒有留下電話、地址。我們僅對那一小瓶來樣負責，樣品是不是廠家生產，我們無法、也不會去考證，而且并沒有對該產品得出結論?！?/p>

　　既然三份檢驗報告都沒有得出多種微量元素超標的結論，報道中聲稱“50人致死致殘”是因完美產品所致的依據就顯得缺乏有效的依據了。

　　此外，報道中還涉及到煙臺恒翔司法鑒定所的一份2006年發(fā)布的“臨鑒字第R1033號”鑒定書，文章中提到“該鑒定書稱原志山因服用保健品完美于2004年11月26日被診斷為藥物性肝炎，住院期間發(fā)現(xiàn)胃潰瘍，后診為胃癌，手術將胃切除2／3。原志山的胃大部切除符合六級傷殘”。

　　記者分別在中國司法鑒定網和山東省司法廳網站司法鑒定機構查詢欄目中未能查到這家鑒定機構，而經山東省司法廳局審核登記的鑒定機構有70家，記者未能找到這家機構的身影。撥打煙臺當?shù)?14查詢機構，話務員告知記者，該機構號碼沒有登記。記者在互聯(lián)網上也未能找到該家機構，查到了與之“一字之差”的另一家機構――煙臺信恒翔司法鑒定所。

　　該所負責人孫惠文告訴記者，因時間關系不能查到該鑒定書是否為本機構出具，但他表示，鑒定所只會對胃切除后果做出鑒定傷殘，不會得出是吃某產品造成該后果的結論。至于患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傷殘，鑒定機構無法得出結果。

　　權威檢驗部門：

　　完美產品無毒無害

　　記者從廣東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和重慶市疾病預防控制中心了解到，他們分別對完美的產品進行了檢驗，報告檢驗結果均顯示其送檢的完美蘆薈礦物晶、健怡茶、完美營養(yǎng)餐、完美高纖樂4種產品符合國家衛(wèi)生標準。其中重慶檢驗報告是重慶市涪陵區(qū)人民法院送檢的送檢的樣品的可靠性真實性應該說是毋庸置疑的。

　　廣東省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所長、主任技師戴昌芳告訴記者，該中心過去兩年對完美（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生產的完美蘆薈礦物晶沖劑產品前后進行過11批次的檢驗結果均顯示：產品質量穩(wěn)定，所檢驗產品的批次符合企業(yè)產品標準（Q／WMRY04－2005）的要求。產品安全無毒：依據《食品安全性毒理學評價程序和方法》完美蘆薈礦物晶沖劑產品屬無毒級物質。

　　該中心對“死亡名單”中涉及的產品也進行了檢驗，結果顯示，產品完全符合國家標準，屬無毒級物質，安全無毒。

　　廣東省食品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保健品安全監(jiān)管處羅平華處長向記者表示，完美蘆薈礦物晶是經衛(wèi)生部批準的保健食品，經長期日常檢查，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改變行為。

　　針對“完美蘆薈礦物晶中鋅超標”一說，羅平華表示，鋅元素在蘆薈礦物晶產品屬功效成分，是主要原料之一，完美礦物晶中鋅含量符合質量標準規(guī)定。

　　對“完美蘆薈礦物晶碘含量超標1000倍”的報道，羅平華則認為，完美蘆薈礦物晶根本沒有含碘的原料，企業(yè)標準沒有此項指標。廣州質量檢驗所對生產批號為20041218的產品抽檢并沒有檢出碘。

　　關于“阿斯巴甜”問題，羅平華表示：阿斯巴甜（甜味素）是我國批準使用的食品添加劑，其使用范圍為各類食品（罐頭食品除外），使用量無限制，只要求添加阿斯巴甜的食品應標明含苯丙胺酸，沒有其他標示要求。完美公司產品“完美氨基酸片”和“完美健怡茶”使用和標示阿斯巴甜是符合規(guī)定的。

　　廣東省食品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保健品安全監(jiān)管處負責人還表示，至今為止，廣東省食品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沒有收到任何可以斷定該產品致病及致死的報告。

　　為此本報記者對完美（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總裁特助兼市場部總經理張旭輝進行了專訪，他向記者出具了18份產品證書清單，包括國家、省級質監(jiān)局生產許可證、衛(wèi)生許可證、及三份廣東省疾控中心提供的檢驗報告和毒性試驗報告。

　　4月1日下午3點，在得到權威部門的檢測結論后，完美（中國）日用品有限公司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公開聲明：完美產品完全合格。

　　廣東省藥監(jiān)局、廣東省疾控中心等單位有關負責人在發(fā)布會上公布了相關檢測結果，認定“完美蘆薈礦物晶”是安全無毒的合格保健食品。

　　中國保健協(xié)會特發(fā)聲明為完美洗冤

　　保健品致死致殘報道不實

　　完美“死亡名單”風波給完美造成巨大影響的同時，其沖擊波對整個保健品行業(yè)的公信力也帶來了巨大打擊，消費者紛紛質疑保健食品的安全性。

　　就在此時，4月5日，中國保健協(xié)會特意組織了國內數(shù)名保健食品專家、學者對完美蘆薈礦物晶等保健食品進行了獨立的論證。

　　事實是否如上述報道所說，完美保健品致死致殘？

　　中國保健協(xié)會論證完畢后發(fā)表的聲明則為完美洗刷了冤屈。

　　聲明中稱：首先，完美蘆薈礦物晶是國家正式批準的保健食品，上市前其產品質量已經得到國家監(jiān)測機構的多次檢測認定。其次，在國家行政部門歷次監(jiān)督抽查中，也從未發(fā)現(xiàn)“完美蘆薈礦物晶”存在質量問題。

　　中國保健協(xié)會認為，此次針對完美公司保健食品的有關報道是不真實的、缺少事實根據的。

　　中國質量檢驗協(xié)會副會長葉柏林則提出了五大依據，說明完美產品的安全無害：一是完美產品有多個權威部門的批準文號，我國保健食品的審查非常嚴格，不會有疏漏。二是各部門產品實行質量跟蹤，表明完美產品不存在質量問題。三是完美產品先后通過GMP、HACCP、ISO9001、ISO14001四項權威認證，這是完美品牌產品安全的保證書。四是目前各個檢測部門對于完美產品檢測報告，說明了完美產品的安全性。微量元素的含量并不超標，也不含有碘。五是完美公司是國際大的公司，各個部門設置多重檢查，不可能全部存有漏洞。

　　中國食品科學技術協(xié)會常務理事、中國保健協(xié)會理事金宗濂教授對記者說：“我國的保健食品批準過程非常嚴格，要經過食品毒理試驗、功能學檢查和100例人體試驗合格后才能獲得批準。目前國內8000－9000種保健食品，都要通過安全性評價，在服用推薦用量100倍無害的情況下，才可獲批?！?/p>

　　針對完美產品，眾位專家一致認為，完美產品的質量是可靠的。

　　完美：有不正當競爭的黑手在背后操縱

　　張旭輝告訴記者：“作為一家在中國經營了12年的僑資企業(yè)，公司對產品的質量問題一直都十分重視。我們歡迎工商、衛(wèi)生、技監(jiān)等部門隨時對我們的產品進行抽檢。既消除消費者的疑慮，也還企業(yè)清白。”

　　隨后，本報記者又采訪到完美公司浙江、上海分公司負責人，他們表示，對完美產品很有信心。

　　完美北京分公司經理孫波告訴記者，北京有70家完美的專賣店，并沒有受到大的影響，也沒有出現(xiàn)退貨現(xiàn)象，很多經銷商做完美產品已十幾年了，都相信公司、相信產品沒有問題。

　　記者還隨機采訪了完美保健品的幾位消費者，北京的李女士告訴記者：“我已經吃了近5年的完美牌蘆薈礦物晶，感覺很不錯，但還是有些擔心報道的消息。”

　　廣州的消費者秦小姐告訴記者：“完美牌蘆薈膠治療痘痘挺有效，現(xiàn)在仍在用?！?/p>

　　記者接著聯(lián)系到北京、上海、杭州工商有關負責人，得到的答復是，暫時還沒有收到關于完美保健品的相關投訴，工商部門也將適時對此事介入調查，保證消費者和企業(yè)的合法權益。

　　“沒有人得到這份完整的死亡名單，還有一個蹊蹺是，所有受害者全是病入膏肓或者有長期重大疾病病史，并都居住在偏遠的鄉(xiāng)村，幾篇稿子內容大致一致，引用的檢測報告內容也都一樣難道城里人的維權意識不如偏遠的山村t”一位調查同行在分析了“完美死人事件”報道后質疑道。

　　張旭輝告訴記者，在過去5年內，完美平均每年銷售蘆薈礦物晶420萬罐，全國有3000多家經銷商。

　　“如果真有毒素的話，為何完美產品能暢銷20余年？更古怪的是‘50人死亡名單’基本都是農村貧苦群體，完美保健品的消費群體更多的應是城市中高層收入者，為何城市消費者投訴率低？難道北京、上海等城市的消費者維權意識不強？”一位業(yè)內人士奇怪地反問。

　　張旭輝說：“我們懷疑是有不正當競爭的黑手在背后操縱?！?/p>

　　曾幾何時，許多人印象中的保健品業(yè)是個十足的暴利行業(yè)。為了迅速贏得“第一桶金”，眾多的保健品企業(yè)如過江之鯽沖入這片市場期望切塊蛋糕，大多直銷企業(yè)，其所銷售產品均聚焦在保健品系列上。直銷業(yè)內的產品同質化嚴重、競爭激烈已是不爭的事實。

　　完美別被誤傷成另一個三株

　　保健品業(yè)的許多專家和經營者接受記者采訪時都不約而同地擔心一場官司損失40億元，這個彌漫在中原大地和全國商界上的三株悲情會不會在完美身上上演？

　　“我們可別被誤傷成了第二個三株！”張旭輝感慨連連，“現(xiàn)在做實業(yè)，尤其是做保健品市場太難了?！?/p>

　　據記者了解1994年，三株產品上市，當年銷售額完成1．25億元，1995年完成23．5億元，1996年開始超過80億元，正在高歌猛進時的三株集團卻在1998年的全國媒體紛紛炒作湖南常德“八瓶三株要了一條老漢的人命”的新聞中翻了船，一年后，三株贏了官司卻輸了市場，盡管湖南高院的終審判決證實了假新聞，即使三株集團是被冤枉的，也已元氣大傷、無力回天，市場和消費者無情地遺棄了三株。

　　媒體對“常德事件”的過度炒作以及累月追蹤報道的“殺傷力”讓商界不寒而栗。一位老總對記者說：“炒作不實報道可以直接導致一個企業(yè)小患變成大患，危機變成殺機……”

　　記者了解到，完美“死人事件”經不少報紙及網絡轉載，給廣大消費者、經銷商、公司聲譽本身都帶來了難于估量的影響，已有不少地區(qū)供銷商遭遇消費者質疑和退貨。

　　此次完美被“傷人事件”的不實報道撞了一下腰，遭遇的“市場寒流”短期內不會立即消除，能否復原還要看完美能否接受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