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起勇氣講述曾經(jīng)裸聊的7個“黑色”日子,是小娜(化名)離開延吉市時做出的最后一個決定。小娜,19歲,龍井市人。
2005年9月下旬,曾在延吉市某裸聊黑窩點“工作”過7日,也就是這7天不堪回首的經(jīng)歷,讓她失去了曾經(jīng)擁有的一切。“現(xiàn)實逼迫我要到另外一個陌生的城市,逼迫我要重新開始屬于自己的生活。”曾經(jīng)的裸聊經(jīng)歷讓小娜痛苦不已。小娜說,即將離開的這個城市,已沒有什么值得她留戀的了,之所以講述自己,就是讓其他人引以為戒。
布簾隔開齷齪丑態(tài)
7月22日,延吉,小雨。“不許任何角度的拍照。”成為小娜講述的開場白。小娜說,目的是防止有人認出自己給父母臉上抹黑。小娜17歲初中畢業(yè),只身一人到延吉打工。“先做飯店服務(wù)員,后做商場導購,雖然辛苦,但很滿足。”小娜說,真正改變自己的是在2005年8月中旬的一次網(wǎng)絡(luò)聊天后……那日,網(wǎng)友告訴她陪人網(wǎng)絡(luò)聊天可賺錢,而且收入比做商場導購要高很多。多次交流后,小娜知道了聊天賺錢的代價是需要自己脫衣服,雖覺不妥,但她沒想過是要做一件違法的事,沒想過之后帶給自己的痛苦與壓力。
“9月中旬,老家來電話,說父親有病需要錢。”小娜很清楚地記得裸聊前家中的困境,也就是在這時,網(wǎng)友告訴她去陪人聊天每次可賺50元。小娜被帶進延吉市某小區(qū)的一裸聊黑窩點,看到的第一幕是大白天拉起窗簾,電腦視頻頭前放著臺燈。第一天,小娜很快離開了,因為她接受不了屋內(nèi)另外一名女孩在視頻頭前所做的一切。但次日,小娜主動走進了裸聊房間。“老板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給我準備了和另外一名女孩視頻聊天相同的工具,為了避免尷尬,我和她之間拉起了布簾。”
來了客戶,我們就按其要求,對著視頻頭做出各樣的姿勢和動作。小娜說,為了錢,她和另外一名女孩隔著布簾開始了齷齪的丑態(tài)。
裸聊女一分鐘賺1元
小娜說,在網(wǎng)絡(luò)上尋找“客戶”的工作由老板來完成,每次聊天收取“客戶”的費用大多為150元。老板聯(lián)系好客戶后,就到銀行取客戶匯來的錢,隨后就要求“開工”,老板要拿其中的100元。而對于剛剛起步的裸聊點,由于客源不多,老板大多采取每月固定金額支付裸聊女工資。
小娜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只要來了“客戶”就要打開視頻頭,沒有客戶時可簡單休息,但絕對不能離開裸聊窩點。一日三餐都是老板買來的盒飯。老板曾對她們說,頻繁地出入容易引起鄰居的懷疑。
小娜對老板惟一心存感激之處是:陪客人聊天過程中,老板從沒騷擾過她。“老板規(guī)定我們陪聊的最長時間不能超過1小時,但也不能低于40分鐘。”小娜說,老板的規(guī)定是更大程度地吸引“客戶”下次來惠顧。這個時間據(jù)說也是“裸聊行業(yè)”不成文的規(guī)定,大家?guī)缀跏怯?分鐘換取1元錢,當然,網(wǎng)絡(luò)上也有出高價錢的,但必須是表演者為男女兩人。
對于陪人裸聊時間的問題,實際狀況與外界流傳的并不一樣,外界說盡可能地拖延時間,然后按照時間長短賺錢,這種說法是以前的了,現(xiàn)在很多“客戶”也明白這個道理,基本不去那樣的網(wǎng)站,所以裸聊的收錢方式也出現(xiàn)了改變。